在狒摸鱼,无人岛岛民,本职吃馍,苍穹芒克,嗑富佣,光右,暴力单推新世界旧友组和伊得的夹心饼干。富佣都是我男人(爆言)。文可图可,都挺烂的,目前养老中。

短打

*现代AU,时空交换,没有前情提要,有点莫名其妙的剧情

*富佣,虽然是富佣但是其实接近无差了,交往同居设定

*ooc注意,本篇无预警,是富豪(27)篇

今天确实是五月二十日没错。

在确认过床头柜上电子钟的日期过后,富豪看着床上的另一个人陷入了沉思。

从特征上看起来,那应该是佣兵。但是头发比起富豪认识的佣兵要短了不少,粗略看来只到不过肩胛骨下的长度。平稳的呼吸表明对方似乎没有短时间内醒来的迹象,作息习惯也与富豪所知的不同,换做是他认识的那个佣兵,怎么可能醒得比他还迟。

“……佣兵?”

“……嗯。”

床上的男人发出呓语似的声音,随后翻了个身把腿搭在了富豪身上。耳鬓的碎发跟着翻身的动作扫上富豪的手臂,翘起的弧度就像它还未睡醒的主人胡乱放置的四肢一样毫无章法。

“哈——早……”腿的主人好不容易舍得睁开眼睛打了个哈欠,在目光聚焦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僵住,瞬间变得清明起来。如果不是眼角还挂着两滴生理性泪水,富豪几乎要产生自己正被捕食中的猎豹盯上的错觉。

“这是……什么情况?”看起来像是佣兵的男人支起一条腿,一手托着脸,侧过头来打量富豪。

“我还想问呢。”失去眼镜令富豪的视野有些模糊,但他依旧能看出来对方身上有一些不自然的痕迹,显然这不可能是自己留下的。视线沿着阳光在后背勾出的柔和弧线一路向下,不难推测他的下身也和暴露在空气中的躯干一样不着分毫。意识到这一点的富豪不禁觉得脸上升起一阵热度,掩饰一般地挪开目光,开始用余光打量房间。

“富豪……你不是特意去剪头发了吧。这是什么新的情趣吗?”佣兵一边说着,一边伸出手挽起一撮金色的头发捻了捻。“一口气剪了这么多,不就跟三年前一样了吗。”

原来如此。

看样子自己不知道什么原因被传送到另一个时空了。时间不偏不倚刚好是三年后的同一天,空间……看起来是这个时空的自己原本所处的位置。

和不知道什么时候翻下床穿好上衣的佣兵解释完,对方似懂非懂地嗯了一声,富豪便顺手捡起床头那件看上去像是属于“自己”的衣服套了上去。

“那,什么时候能恢复正常啊。富豪那家伙让我今天待在家里,说是有事,不会就是因为这个吧……”佣兵抓了抓头顶蓬松的短发,从床头拎起一根皮筋又坐回了床沿,反射性递给了还坐在床上的富豪。

富豪愣了片刻便反应过来,接过皮筋后扫了眼佣兵散乱的发尾,自觉地伸手替对方编起了麻花辫。倒是当事人自己,后知后觉地发现暴露习惯了之后干脆两腿一蹬,破罐子破摔地躺回了床上。

富豪有些好笑地看着摊手闭眼在床上装死的佣兵,心想这人怎么光长了岁数,脾气还是一点没变,一边伸手捏了捏佣兵的脸蛋。

“怎么好像变黑了不少?”

拍开扒在自己脸上的手,佣兵举起手臂看了看,并没有看出什么差别:“啊,大概是因为经常到处跑吧。旅游博主黑一点也挺正常的吧,这叫健康——”说完还挺自豪地拍了拍自己的肱二头肌,惹得富豪一个没憋住,噗嗤一声笑了出来。

“你笑个头,”床垫一沉,佣兵鲤鱼打挺从床上爬了起来,攥着拳头,颇像一只张牙舞爪的猫,直到富豪重新调整好面部表情才收回爪子。“不过这么说来,你才27?那我岂不是比你大了。”

富豪好整以暇地看着佣兵,默许地嗯了一声,换来对方沉默片刻后的一句“心情变好了”。

自己的恋人在这方面还有执念,这多少是富豪没想到的。虽然两个人在关系中一直都是对等的,不过这句话富豪没说出来。

“既然这样——”

“今天你得听我的,直到交换回来为止,就当是替他赔偿放我鸽子吧。”

“这又是哪里来的强盗逻辑……”下意识去扶单片镜的手落了空,富豪只得干叹了口气看着佣兵一边说着毕竟我比你大了,眼里一边闪着精光。

真是小孩脾气。

“……你把眼睛闭上,在我说可以睁开之前都不许睁开。”

无非就是恶作剧之类的吧,这么想着,富豪缓缓阖上眼睑。

“闭好了吗?不许偷看哦。”佣兵的声音从侧前方传来,伴随着床垫不规律的下陷和一阵悉索声,眼前多出了一片晃动的阴影。

想象中奇怪的触感并没有出现,身侧的被子传来了拉扯的感觉,床垫沉了沉,富豪便发现到脸上多出了一片温热的触感。是带着人的体温、略微有些潮湿的触感,大概是佣兵的手,手心贴着脸颊,手指轻搭在下眼睑的位置便不再有动作。

“富豪……”声音从近在咫尺的地方飘来,似乎还能感受到佣兵话语间的吐息,熟悉的气息像初春的杨絮一般令人心痒,又让人呼吸不畅。

“可以……多依靠我一点。”

拂上鼻尖的呼吸在双唇相贴的瞬间戛然而止。富豪任由对方将舌尖探入自己口中,挑衅似的向正主展示自己的存在感,迫使他不得不做出回应。好在佣兵并没有吻上很久,否则富豪真的怀疑自己很可能会忍不住睁眼,即便他并不想违背这个单方面的约定。

“现在我可以睁眼了吗?”察觉到对方许久没有动作,富豪开口问道。

“……嗯。”

得到许可,富豪睁开眼便对上了佣兵还没来得及挪开的视线。背光的浅紫色瞳孔里翻涌着异样的情绪,像辉光下的亚历山大石一样捉摸不透,又珍贵得令人爱不释手。

“佣兵。”他试图开口说些什么,随即被对方一个噤声的动作打断。

“有些话还是留着说给本人听比较好。”

现在富豪确信这位“自己”的恋人是光长年龄不长脑子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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